2016年11月19日 星期六

其實我不想旅行,我想活著

每次聊天時聽到對方很Open-Minded(能接受新思想的)

我都會很懷疑到底是能Mind到哪去

我是個女性主義支持者,我認為,

人類如果要改變女性和後代子女現階段所承受的苦難,

我們就都得成為女性主義支持者。而在我看來,

背包客自助旅行這件事情就算能讓大多數旅者減少歧視的現象,

卻仍完全無法撼動父權社會有所鬆動,尤其是深受中華文化影響的台灣,

至今約束女性的字句還是遍佈在網絡的世界為所欲為。

--

因此與其說我在旅行,不如說我在尋找的是想主動與我對話的人,

每次我都感覺在行動前猶豫不決的片刻會錯過當下經過的個體,

好像我一分一秒都在流失願意理解性別問題的靈魂。

所以我最後還是選擇讓整個環境感到最衝突的矇眼擁抱,

好讓陌生的靈魂直接正面面對我毫無保留的接納,

讓她們不受我眼神的影響,自己來決定要不要與我擁抱和訴說

在其間,我們彼此互不認識,只給予了擁抱及故事,

並且得以透過匿名的方式讓故事流傳下去。

隨著我繼續行動,我相信能找出一些什麼,就算徒勞無功,

至少可以建立有別於資本主義競爭下的人際關係。

而在沒有利害關係和金錢交換的情況下可能會干擾我的,

只有不尊重更甚是對我身體造成侵犯的第三者,

或者是以私有地之名驅趕我走的管理員和執法者會影響我。

那些傲慢自以為是的心態只會強化金錢和法律規範人類社會的必要性,

並讓他們與真實無條件的情感隔離。對他們來說,

金錢和權力就好像一層膜包住他們,永遠把最脆弱的心靈層層包裹住,

即使他們的內心早已殘破不堪。

--

我想談論的永遠是最赤裸裸的性別問題:

當相同或相異性向的兩人沒有利害關係地共處一室,

在其中一方欲求與彼此在不同的關係、性向和狀況之下,

社會灌輸的既有價值觀如何影響他們的行為舉止,

使得不願意親密接觸的一方明顯感受到言語或肢體的性威脅。

男性得意識到自己可以超越慾望並使其轉化成有別於性的能量,

理解過去在成長歷程中學習到身為男性的身分賦予給我們的特權,

我們才得以在情感失敗受挫甚至被拒絕的時候自我調適,

而不是讓這能量訴諸肢體、言語暴力更甚者是任何的縱慾。

女性也得清楚明白表達自己的意願而不受男性生理或心理的脅迫,

理解厭惡女性的文化從來都不是自己造成的過錯,與自己和解,

並在有能力自主後抵抗家庭長輩的各種無謂約束,

熟悉自己的存在即為美好,而不一定需要另外一種性別的讚許。

然而這些如果沒有面對面的對話,並給予彼此坦言及脆弱的空間,

這問題將因我們沒有把重點放在性別,讓父權繼續存在下去。

--

『那你這樣做能夠達到你想要的目標嗎?』,

她代表大多數人問了我這個問題,雖然我的確心儀面前的女孩,

但在有第三者的情況下我還是沒辦法把我最想要講的直接說出來。

我希望我能讓更多人知道我的想法,我不介意露宿街頭。

事實上,我現在的狀況就是因為現在還有錢,

不依賴金錢的生活才會遲遲沒有展開。

記得大學時我和直屬們講過我可以把我的錢都給他們,

這不是信口開河,在大學時我已清楚債務貨幣必然會分出貧富之別。

因此我一點都不想賺錢,我只想去尋找有別於資本主義生活下的愛,

那份小情小愛會先成為生存的動力,讓彼此成為更好的人,

在險惡的資本主義社會中互相扶持共同成長,

並能讓這份愛變成更大的,不是以經濟狀況為前提的,

不是以成家立業為前提的,不是以血緣傳承為前提的,

一種與自然萬物相連的愛。而這份愛會以給予的方式無條件地幫助更多人,

並讓社會朝向永續和平的未來前進。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