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5月18日 星期三

Not sleep with me:原生越南的澳洲人與兩位香港女孩

有位沙發客來找我,他沒有請求借宿,

只是想跟我吃個晚餐聊聊天,後來我請他到我最常去的素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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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Chris,是越南人,我們只能用英文對話。聊簡單的話題都還OK,

但如果要開始講到台灣建國,詞彙就瞬間變得難以使用。

他知道Vegan(純素主義者),也跟Freegan(剩食者)相處過,

我們的學經歷背景相似,都是因為做過以金錢為導向的工作,

才厭倦這一切並想要轉換與人相關的工作類型。

他對我5/1勞動節要去玩擁抱的行動感到很有興趣,

說當天應該能協助我記錄。我們聊得很愉快:

『Thanks for meeting tonight! Was delightful.^_^』

愉快到我在他身上幾乎看不到父權,但我知道那是表象,

真正的父權會發生在男性結盟上,並與剝削女性主體性的產業相互連結,

而語言的隔閡能暫時將可能的媒介抽離開,但那也只能是暫時。

...

友人這幾天提到了男友要出差的事情,

提到了她男友那些三不五時就會講嫖的朋友。

我在當兵時是遇過的,那大抵與工作性質有關,

如要改變這種情況勢必得先扭轉職場上以男性為主的工作內涵,

才可能去轉換整個工作場域的氛圍,

使父權社會裡剝削女性的產業活動不再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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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週末下午剛好與友人有約,早上我趁著忙季未至之前繼續享受著我的假期,

一邊等待著兩位香港女孩的到來,她自沙發衝浪丟我訊息:

『看了你的資料,我很好奇,一個男生會因為什麼原因想要“去父權”呢?』

中午她們來了,在樣貌上,一位很明顯在父權紅利下較為優勢,

她穿著紅短衣短褲;另一位則非常保守,身材與樣貌也非主流審美觀所好。

保守的那位背景與我相似,目前正就讀於會計相關科系。

當然我完全知道父權社會下一般男性會如何與女性對話,所以我反其道而行,

一方面對面貌姣好的女孩的用詞稍偏激進,但非針對她個人,

另一方面則與保守的女孩用較為客氣的態度去應對,

畢竟我們的經歷有連結。不過我最後還是詢問了紅衣女孩,

她悻悻然地說我講話的確有些激動,我再三確認後誠摯向她道歉。

據說她們是坐計程車來的,我對她們專程過來甚感抱歉,

但能有這樣的機會跟旅人聊這些觀念還是個不錯的分享經驗。

與她們道別後,

我與友人去參加自台北大學學生開設的免費商店,他們正好在環台畢演。

 

希望我們有機會能再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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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抱歉,你知道我真的很想幫你繼續記錄下去...。」



勞動節當天,第一次協助拍攝就碰上不適合場地的Chris在回程的火車上再次跟我致歉。

屏東夜市是有些過火了,不僅機車可以亂竄在狹窄的道路裡,

來逛的人群大多是以家庭為單位,幾乎很少有年輕族群個別出現,

他們幾乎是來這吃頓飯就回去了。在屏東經過了數小時的折騰,

我是有些生氣的,我決定改往高雄再玩一場,但Chris他沒辦法待這麼晚。

「你應該跟我說你打算進行多久的。」

老實說我更對不起他,因為我的誤判導致他完全沒有參與到,

我們從台南擠上自強號,到屏東又花了將近一小時的探勘才吃飯,

全部下來反而是我害怕他可能心中會有不滿。

結果我後來還是跑到高雄六合夜市補場。



只是再開就無關緊要了,還是感謝友人臨時起意相挺,

如果只有我一個人,到什麼時候真的都沒差,只要我回得去原住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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